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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幾個狗腿子告訴他,祝英臺和天音部的人在搞樂隊,而且還是古箏加上吉他、貝斯、架子鼓和電子琴這些組合。這算什麼?中西結合?完全不倫不類的。得到消息,馬文才只是輕蔑地笑一聲,這樣的對手,他連去打探敵情的興致都沒有。雖說有些瞧不上祝英臺的樂隊,但他還是沒有停止對那個小歌星的炒作,他在防備寧採臣。在他眼裏,這個學校真正能讓他忌憚的只有寧採臣一個人,其餘的人,包括祝英臺也稱不上真正的對手。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
“寧採臣這些天有什麼動作沒有?”馬文才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學生,眼睛微眯。
“寧採臣一放學就回家,沒有參加任何活動,在學校也和往常沒什麼不同。”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學生說道。
馬文才臉上微微露出笑容,看來寧採臣還是識大體的,沒有參合進他和祝英臺之間的打賭。現在離校慶沒有幾天,他卻已經不怎麼關注結果了。擔心寧採臣插手,在知道寧採臣打算置身事外之後,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又生出一絲的無趣感。沒有合格的對手,又怎麼能襯托出他的智慧才能,這場週年慶,無趣啊,無趣。
口中說着無趣,臉上卻掛着笑容,馬文才向身後的人交代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就直接回家。
在家門口,他就看到他的父親馬駿升客客氣氣的把一位灰衣戴帽的老者送出門,當老者離開之後,馬駿升卻一臉晦氣的樣子,看出馬文才眼中的疑惑,解釋道:“這個人是秦中澤。”
“勝華的第一音樂家啊,這樣子,還真沒認出來。”秦中澤,勝華市最有名的一位音樂家,馬文才當然認識,只不過不怎麼熟悉,加上秦中澤打扮的太過低調,他一時沒認出來。
說起來他們開娛樂公司的,很少直接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這些老藝術家都有些清高,娛樂公司在這些人眼裏完全就是低俗、銅臭的代名詞。當然,和這些搞音樂搞藝術的,他們又要大量接觸。這並不矛盾,和錢過不去的畢竟只是少數,大多是那些老頑固,而他們教出來的徒子徒孫,反而和娛樂公司交往密切。
“什麼勝華第一音樂家,不過一個窮酸,一個腦子不正常的精神病。”對這個偌大的名聲,馬駿升不屑一顧,似乎被秦中澤搞出一肚子火氣,他對馬文才道:“你要記住,以後少和這種人打交道,這種人都自以爲是,自命清高,老是把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你知道他今天來找我做什麼嗎?他要我帶頭,穿針引線帶領勝華市的富豪,搞一場對窮困地區的捐贈活動。你說,這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窮困地區那些人過得好不好光我屁事,那是政府的工作,國家領導人都不急,你一個臭窮酸着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