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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戳破了，賀晨索性放下了杯子，心中的緊張也隨之消失——大不了就談崩，換一家公司去看，怕個毛線？
“葉總見笑了，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談事情，當然緊張了。”
緊張和緊張可是有不同的說法。
如果賀晨坦然說是對改編遊戲的談判緊張，那麼葉俊或許就會坐地起價，將原本預期的價格進一步壓低。
但是賀晨卻說的是因爲第一次談判而緊張，那麼這隻說明是經驗不足，一下將葉俊咄咄逼人，化解於無形。
“是嗎？”葉俊大聲朗笑，沒有繼續逼問，對賀晨讚歎一聲，“不愧是在這種年紀就能創作出那種故事的人，果然非同尋常。”
隨後，葉俊雙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前傾，望着賀晨，目光灼灼：“那麼我們就不必多費口舌了，我的處境想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賀晨神色尷尬，這老狐狸已經知道自己大聲說改變遊戲是故意針對他的，恰好自己在他的隔壁，於是馬上猜出自己偷聽了他的談話。
這種事情說出去可不怎麼光彩。
賀晨點點頭：“偶然，偶然聽到的，也就稍微聽到一點點，都怪他們的房間隔音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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