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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
那岂不是……上山了?
池玲珑一想到那少年还瞎着眼,受着刀枪剑伤和毒药的折磨呢,就这么什么顾忌都没有的又四处蹿腾去了,不觉就感觉头疼了。
正想找个借口出去找找人,谁知,池玲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那边大门处余大伯和那少年主子,两人已经前后脚的走进了小院儿。
余大伯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状,手中拎着两只野兔、一只山鸡,肩膀上还背着一只不小的袍子,一进门就冲着余家大哥和二哥吆喝道:“傻小子干看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搭把手!哎呦,这袍子可是刚才这小子猎的,可真是好身手。”
余大伯大大咧咧的笑着说了许多话,看池玲珑满目“吃惊”、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们带回来的猎物,不由就也笑着对池玲珑说了句,“小丫头你哥哥身手可真好,这都受着伤呢,一枪就把这袍子击毙了,这要是没受伤,可不是一拳都要把这虎崖谷里那两只老虎打死了?哈哈……”
池玲珑抽了抽嘴角,没工夫听余大伯继续夸奖她“大哥”有多么英明神武。却只顾着死盯着,那穿着一身普通的农家汉子穿的褐衣短打,却愈发衬得眉目精致,面容白皙,丰神俊朗的少年郎看。
他手里也拎着两只还滴着血的山鸡,然而,即便穿着打扮和眼前这父子几人无异,他整个人的姿态和气质,也使他显得和眼前这些人迥然不同,有种格格不入的贵气和雍容。
这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即便粗衣烂衫,也不能遮掩住;即便他已经特意放低了身段,还是会让人感觉站在他身边,心虚气短,压抑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