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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說,他和清國,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能認賊作父!”
“總之,就是那套你講給對法國人聽的說辭啦!”
“我說:奇了!你是城南的主將,法國人打的是城北、城東,仗打成啥樣子,你又不曾親睹——總不成,你放着城南的陣地不管,跑到城北、城東來‘觀戰’?——法國人的炮火再猛烈,你也頂多聽個響罷了,哪兒就嚇的你尿褲子了?”
阮、鄭兩位“義兄”,在善娘這兒,還真不是一碼事兒——善娘對阮景祥再不滿,也不會說出“嚇的你尿褲子”一類不文之語的。
“還有,”善娘繼續說道,“‘和清國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能認賊作父’?算了吧!我還不曉得你?你們老鄭家同清國的那點兒恩怨,幾百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了,你會在乎?還什麼‘不能認賊作父’——哼!好處給夠了,別說‘賊’了,叫你認只耗子‘做父’,你都照樣叫‘爹’!”
“鄭功和十分尷尬,搓着手,不曉得該怎麼把話說下去?”
“我說:你自己也說,‘中國人的傷亡,並不算太大,真要守,還是可以再守些日子的’——前頭,法國人打不下北寧,現在,打不下山西,這種時候,你要‘投誠’?有這樣見風使舵的嗎?這是你的爲人嗎?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我說:你葫蘆裏賣什麼藥,老老實實交個底兒,我能幫你、一定幫你;你若瞞我、騙我、擺我上臺、給我挖坑、叫我兩頭做惡人——到時候,中國人饒不了我,法國人也饒不了我!——哼!我沒那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