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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籠,就是開苞的意思。張勇笑道:“我沒那份閒錢!再說,人家是清倌人,也得人家願意,打死我也不信她能看上咱這些老粗。我瞧啊,她對那個破舉子倒似有幾分意思,鄉里鄉親嘛。”
“嘁!”額世保不屑地一笑,“什麼清倌人,兩口合春酒一灌,任她貞女節婦,也得變成淫娃!”
“你說的那都是沒影的事兒!”張勇根本不信,“什麼合春酒,都是那些喫飽了沒事做,整天想婆娘的人瞎編出來的。”
“怎麼是瞎編,”額世保較上了勁,很認真地說,“城東馮德堂的少掌櫃,手裏就有這個方子,二十兩銀子還得是熟客,才能給一小瓶。”
就這麼聊着這些風月場上的無稽之事,把殘酒喫完,幾個哨長把關卓凡送回了家,返營去了。
關卓凡進了門,才知道圖伯和白氏都還沒有睡下,圖伯手裏捏着幾張紙,說是正在和大奶奶一起清點東西。
“喲,哪來的這麼多好東西?”關卓凡走進正廳,果然見擺了一地,白氏正搬來搬去的清點着。見他回來,白氏直起身子笑道:“你走沒多久,就陸陸續續有人送來的,都說是你南營的兄弟,給你關千總的賀禮。喏,禮單在這兒,你要不要過一過?”
關卓凡微微搖頭——若論會做官,人家可是比自己強上太多,自己還需努力纔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