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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的時候沒有藏私,但畢竟你不是我,要知道,只有最適合自己的東西纔是最厲害的武器。你要回來也好,你要在韓國待一輩子也好,都與我無關。”像是長輩一般拍了拍林安然的肩,林安逸便再沒有了話語。
林安然最後看了一眼林安逸,彷彿是在與過去告別一般。笑容再度回到了臉上,林安然轉身向着登機口走去。
“我等着你來取我性命的那一天,我的弟弟。”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林安然臉上的笑容更盛,但他並沒有一絲其他反應,直接消失在了登機口。就在林安然離開後,機場大廳裏一個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向仍然站在原地的林安逸微微行了一禮,也檢票進了即將飛往韓國首爾的飛機。
喧囂過後,林安逸看着漸漸變升空的飛機,直到飛機完全從眼中消失不見,他才轉身離開。
飛機的頭等艙內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林安然。雖然他在家族的爭鬥中失敗了,但還活着的他就算不被林家承認,還要在天朝混飯喫的航空公司也不敢給這位少爺安排其他同行的旅客,如果可以,他們更想給林安然安排一駕專機。
另外一個人,就是剛剛在機場大廳給林安逸行禮的中年男子林承權。他雖然姓林,但並沒有林家的血脈,他們家世代跟隨林家,而他也是從林安然出生便一直守護在一旁,還未成家的他更是將林安然看作自己的孩子,而不是主子。
“承權叔,我沒事,只是連累你了。”林安然對自己人時可不像在外面一樣戴着張面具。
“少爺,您太見外了。”林承權沒有多說,他知道林安然肯定懂得自己的意思。
林安然的確懂,但他寧願不懂。雖然他很信任林承權,哪怕知道這幾年他幫自家二哥做了許多事也沒有懷疑過他,但這只是這具身體遺留下來的意志告訴他的東西,對現在的林安然而言,林承權不是陪他走過這二十二年的比父親還要親近的人,而只是一個跟了自己六年的長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