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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和爸爸做的菜就那麼難喫嗎？”月晰跪坐在格洛麗亞的面前，拉着她的小手吻了吻又吻。
“u……”格洛麗亞突然蹦出來了一個音，然後就咯咯笑了起來。
“oh，god！”月晰一下子就尖叫了起來，然後連連招手讓李也過來，“love喊媽媽了，她喊媽媽了。”
“是嗎？”李也覺得很好奇，就也跪了下來，盯着格洛麗亞，“dad,daddy,papa,ada……”
“咯咯。”格洛麗亞看着兩人，一個勁兒地笑。
“再來一聲嘛，叫了媽媽給你喫冰淇淋，不然的話，不餵你奶了。”月晰開始威逼利誘起來了。
“瞎說什麼呢，別嚇到孩子。”阮秀玲把格洛麗亞直接抱了起來，“你看你媽，老是虐待你。就留在外婆這裏啊，知道了嗎？”
“哼，我小時候你還不是虐待我。”月晰小聲地嘟噥道。
李看着這三代人，呵呵地笑了起來，雖然他並沒有聽懂兩母女在說什麼。
“這一個月你和我爸媽處得怎麼樣啊？”月晰其實並不是很擔心女兒，反而是擔心李。她把李拉到了陽臺上，悄悄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