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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博認識江曉媛的時候,她已經徹底被這個時空的顛沛流離磨沒了脾氣,一天到晚將“逆來順受”頂在腦門上。蔣太后畢生執迷於皮相,沒有練出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耐,還以爲她是個天生的麪人……只是有點不靠譜。
他從來不知道家養小綿羊還會咬人,一時居然沒反應過來。
江曉媛一不做二不休地露出了她收斂許久的張牙舞爪,乾脆自暴自棄,端出當年跑去馮瑞雪店裏興師問罪的冷冷的矜貴,她修長的眉目微微偏向一邊,並不去看蔣博,下巴和略顯瘦削的脖頸連成一道微妙的弧線,側臉蒼白地落在幾縷垂下的頭髮下,真的像個落難的公主,再狼狽,也還戴着王冠。
江曉媛:“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說,我可以改,你要我幹什麼就提前通知一聲,即便不會我也能學,只要不是讓我上天,我都學得會——我肯定不會主動辭職的,雖然你一個月只給我仨瓜倆棗錢,還自覺得是恩賜。”
她尖刻地調轉目光,颳了蔣博一眼:“會有你請不起我的那一天,等着。”
江曉媛以前說什麼聽什麼,對任何人都言聽計從的時候,蔣博是十分看不上她的,他最見不得窩窩囊囊、唯唯諾諾的人,看見就想過去踹一腳。
此時他震驚之餘,對江曉媛竟然有些刮目相看。
“哎,”蔣太后萌點詭異地想,“有點性格,還挺會裝,對我胃口。”
蔣博微微收斂了些,用講道理的口吻對江曉媛說:“注重穿着打扮又不一定要花錢,有些時候花心思其實更重要,好東西有好東西的穿法,便宜貨也有便宜貨的好處——你看。”
蔣博伸出手腕,對江曉媛指了指自己的腕錶,這奇葩居然恬不知恥地戴了一塊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