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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每週週末都是在這裏來打牙祭的,這真不貴,換個地方,不僅菜做的不地道,反而更貴呢。”雲非把葉悲chun按在了她的座位上。
“現在說說吧,剛纔爲什麼哭得那麼傷心。”見到小白菜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雲非又開始爲自己的冤案進行撥亂反正。
“你佔我便宜,欺負我……”葉悲chun的回答中又帶着哭腔。
“停,打住。我說姐姐,你說話可得講道理,我什麼時候佔你便宜了?什麼時候欺負你了?”雲非彷彿被踩着尾巴的貓,跳了起來。
“你還說沒有佔我便宜,從你第二次見我就拉我的手,到了今天還抱我,這不是佔便宜是什麼?你原來說了,讓我來慶豐機械,不懂的你教我。從我到慶豐機械上班,今天已經三週了,連你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天天就只能站在加工中心的旁邊看着機牀運行自己發呆,你這是沒欺負我?身爲一個男人,就得爲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葉悲chun終於把自己到慶豐機械來的鬱悶發泄了出來。
到現在,雲非終於知道了,這丫頭哭什麼。雖然已經到了九十年代,改革開放已經十多年,不過這丫頭纔到這邊幾個月。從小在這個傳統的男女大防無比嚴厲的國度裏面長大,即使到了二十年後雲非曾經所在的那個時代,還有一些偏遠地方保守的女孩子因爲被人拉了手而尋死覓活。
畢竟,失節事大,餓死事小!
再一想到自己跟葉悲chun姐妹兩第一次相見時的情況,頓時理解了這丫頭。那時候自己抱着葉舞秋跑路,純幫忙,到頭來還捱了這丫頭重重的一巴掌,從再次見到小白菜,不僅拉了她的手好幾次,今天還抱了她,如何能夠不讓眼前這女孩傷心。
這不是後世遍地一夜情,整個城市的晚上都被的味道所籠罩的那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