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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很給面子的將藍眼睛轉了過來，睫毛忽閃的如同蝴蝶的翅膀。
“伊莎貝拉，如果你還記得的話，黑頭髮黑眼睛，蜜色肌膚，是個有拉丁血統的漂亮姑娘，而且跟所有南美人一樣熱情奔放——”
“我當然記得你的初戀小女友。”蘭斯的眉毛稍微挑高了一點：“那個說話總是帶着巴西口音的女孩。原來她的名字是伊莎貝拉？”
“好吧。”威廉一鼓作氣地說：“我得說雖然和伊莎貝拉戀愛了一段時間，但我們其實除了親吻外什麼都沒做過，直到那些悲慘的事情戲劇般的發生，我和瑪德琳決定要搬到洛杉磯去，我從卡爾蓋特退了學，和伊莎貝拉說分手，然後你爲我舉行了一個告別紐約的派對，伊莎貝拉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這個消息，她來了，並且帶了一大幫朋友來興師問罪，我向她說對不起，她的朋友們輪番上陣將我灌醉，然後伊莎貝拉在客房裏將我推到在牀上……我醉的太厲害了，根本沒真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所以。”威廉尷尬的聳聳肩。“就那麼發生了，我的第一次。”
威廉每說一句話，蘭斯的臉色就多陰沉一分。他記起來了，告別派對那天，本來他也是在場的，但是集團臨時有個緊急會議討論與美國國防部的一個訂單，他就離開去參加會議了，等他再次回到派對上時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泳池附近花園裏還到處都是瘋狂的人羣，威廉卻不見了蹤影，後來女傭來報告說威廉在客房裏睡着了他就沒有在意，原來竟然是那個晚上？！
蘭斯的藍眼睛裏像是有火焰在燃燒，然後他張了張口，吐出了一個簡短卻情感激烈的單詞。
本來對方難看之極的臉色就讓威廉覺得不對勁了，而現在，他愣了一秒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蘭斯剛剛罵了髒話。
上帝，這簡直是顛覆世界觀的一個發現。
“蘭斯，你剛剛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