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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作爲初出茅廬的小東王,他很清楚自己應低調,今日參加宴會能不言最好不語,把過場走了,祭個天,把璽印給領了,就可以回江都過他的快活小郡王的日子。
但低調歷來不是韓健的風格,若不能在這些達官貴人面前表現紈絝習氣,怎令女皇和其他藩王放心以確定他不是心頭大患?若不表現出對南齊人“殺父之仇”一般的憤慨,被保皇派的人拿他跟朱同敬在清越坊“密會”的事攻訐,怎麼抽身事外?
韓健看似很胡鬧不知場合的“瘋言瘋語”,卻是經過他深思熟慮的。他想,反正都是跟女皇穿一條褲子,你們穿褲腳,我穿褲腿,大家彼此彼此。
韓健這一舉,令在場氣氛再次有些尷尬,衆魏朝臣僚本來以爲給齊使一個下馬威就算完,保持國家面子的同時也不能令齊使太下不來臺。沒想到小東王居然跳出來了,所有人都打量着正一臉“不明所以”的韓健。
崔明禮趕緊在旁拉拉韓健的衣袖,示意讓他適可而止。韓健卻直接甩開崔明禮伸過來的手,在衆人凝視的目光下走出案前,好似質問朱同敬,又好似追思哀悼,揚聲道:“先父南去十六載,屍骨至今無還,每聞鷓鴣聲悽悽,總相問一聲,父之魂安好?安好?”
韓健的語態就好像在詩朗誦,又好像在發顛狂,最後盯着朱同敬拋出問題。這是韓健第一次在政治公開場合露面,便是以一種癡傻和半瘋癲的狀態出來。
朱同敬初時覺得詫異,這小子怎麼突然發瘋一樣,非要不顧場合在這裏計較起他父親的事?他再思量,這小子別有用心,是報復他在清越坊故意接近引起廷尉府的人“誤會”。
“這小子是否真有這般歹毒的心,和這般氣魄?還是幕後有高人指點?”朱同敬愈發看不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