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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並不勉強,對方既然這麼說,他再咄咄相逼也的確有些不近人情。韓健道:“那你知道什麼,說什麼便是。坐。”
“小女子在殿下面前,不敢坐。”即便如此,易蝶還是顯得很拘謹,直接道,“其實小女子的身份,在之前已經如實告知於殿下。殿下可還有心懷疑問的地方?”
韓健想了想,易蝶的確對自己的身份解釋的很詳細,本身她是慎刑司的布庫使,而她爲了調查亂黨接近亂黨才隱身在京城中一處小樓中當繡娘。她獲得情報是直接向女皇或者是慎刑司副首席大臣凌鈞彙報。韓健同樣也知道,布庫使在慎刑司密探中已經屬意很高的職位,而其本身也跟“臥底”一般,只對直屬上司負責。
“嗯。”韓健點頭。道,“你的身份,我大致已清楚。你在繡樓中多長時間?”
易蝶道:“殿下應該問的是小女子涉身到這案子中,有多長時間了吧?回殿下的話,小女子從元豐二年正式奉命接手這案子,離開洛陽到連昌,到元豐三年才用假的身份跟亂黨有了接觸。到如今,已有三年時間。”
韓健沉吟道:“花足足四年時間纔跟亂黨接上頭,你的耐性算是不錯。如今你在亂黨中,所處怎樣一個地位?”
易蝶微微一嘆道:“儘管小女子竭盡所能去接近亂黨中的重要人物。但至今仍舊無法事有所成。小女子只是被亂黨安置在京城中,負責幫他們聯絡同夥,截取一些朝廷的情報,因爲小女子慎刑司的身份,獲得一些別人所不能得到的消息。因而亂黨也對小女子稍有倚重,不過亂黨仍舊不太相信小女子,對小女子也有所防範。”
“哦。”韓健點頭,表示會意。
易蝶說的話,基本符合情理,韓健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一個處心積慮要混到亂黨中成爲亂黨一員的女子,通過了三四年的努力。最終也無法得到亂黨的信任,這跟韓健印象中看到電影或者電視劇中的臥底差不多。其實臥底最大的問題不在於其個人信仰的忠誠度,而在於其長年累月對於認知的變化,能令其一直堅信自己的事業是正義的,而不被身邊人和事所感染,這纔是最難的。韓健一向認爲。女子在做這些事上能力上或許有所欠缺,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年頭要混入亂黨中,竊取亂黨的情報,男子還真很難做到。反而是一個妙齡女子,纔不會引起更多人的懷疑。
韓健沉思了片刻,心中大概已經瞭解情況,他再問道:“你說過,本殿下跟亂黨中一女刺客有接觸,也是你奏報給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