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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得知會。”陸豐寧神色稍正。道,“據在下所知,廷尉府少府接連幾任任期都不長,若在下閉目塞聽來做這一任。相信用不了多久也會步幾位前任的後塵。所以,在下想請教東王一些爲官之道。”
陸豐寧說到這,韓健大概也明白了,陸豐寧這是上任伊始,知道前幾任廷尉府少府的“下場”,先跟他打個招呼。衆所周知,廷尉府兩位少府,胡德明和呂哲任期都不長,他們的下臺都跟東王有關,胡德明更是因直接在女皇面前參奏東王而被免職下獄。雖然後來也被釋放,卻也一生與仕途再無緣。呂哲情況要好一些,是革職,回頭還有被朝廷重新起用的機會。
外面都在傳,東王是廷尉府少府的“剋星”。韓健對此也有耳聞。百姓中的傳聞,都是興致使然,百姓喜歡傳什麼他也干涉不得。韓健卻沒想到,因爲百姓間的一些風聞,新上任的廷尉府少府,居然來向他請教起“爲官之道”。
韓健心說,以陸豐寧這姿態。哪裏是請教,分明是來擺下馬威,有點要正面相挑戰的意味在內。
韓健心裏有了定數,笑了一笑,道:“閣下太客氣了。本王雖身爲東王,卻從無爲官施政經驗。以本王所想。爲官之道,不過是愛惜百姓,爲朝廷分憂而已。除此無它。”
韓健特地在愛惜百姓和爲朝廷分憂後面加個“除此無它”。好像在跟陸豐寧說,你要問什麼爲官之道,問了也白問。我要說的官話場面話就這麼多,請回。
陸豐寧也是一笑,拱手道:“東王一席話,在下受益頗多。在下必當謹記東王教誨,盡心作好這一任廷尉少府,爭取這一屆任期可以做滿。”
說完,魯豐寧起身,連告辭的話都不說直接揚長而去。那架勢看似瀟灑,其實很無禮,令韓健有上去揍他一頓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