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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皇甫雲華便上書朝廷,說明情況後,希望朝廷能將新兵派至寧河災區,好早日幫助寧河附近的縣城恢復以前的繁華。
第二天一早,奏摺被快馬加鞭送上京城。
正午,天氣熱得可怕,穆子懷只穿一件薄衫,手裏拿着蒲扇,姿勢有些不雅的大力扇着風。左邊的任丹楓此時早已拋棄了文人儒士的風度,上衣領口大開,一把扇子扇得呼呼作響。再往左是堅持穿着厚重官袍的陳縣令,不過他可能被那身衣服熱得不輕,不顧上座的王爺,癱坐在椅子上,氣若游絲。
只有皇甫雲華氣定神閒,手指有規律的敲打着桌面,奏摺已經送過去三天了,理應早就到了京城纔對,爲何遲遲沒有回信?
難道是被父皇駁了回來?
耐着性子又等了兩天,送出去的奏摺還是杳無音訊,倒是傳來了另一個消息。
難民反了。
薊縣今天一早突然湧入了大量逃荒的難民,看到空置的房子就往裏闖,街上橫七豎八的睡着好些人,全都是些老弱婦孺,但其中也不乏年輕體壯之流。
傍晚,出去探消息的陳縣令灰頭土臉的回來了,本來的長得苦大仇深,現在臉上籠罩着散不開的烏雲,恐怕隨時會哭出聲來。身上的官袍都沾着灰,出門時束得好好的頭髮也有些凌亂。
“那些都是從峒縣和其他縣逃難過來的。”一進門,陳縣令先抹了抹臉上的灰塵,開口便道:“雖說都是些老人孩子,我這一出去還沒開口呢,就被打了,什麼石頭啊,破布啊,抓着什麼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