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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身子发热。想的竟然是当初在溪谷中,被这侄女的双腿缠住的感觉。自己当真是病了,病的不轻。
脑子里面全是这位表侄女,牙尖嘴利的,张扬四射的。还有在华二跟前的那个讨巧卖乖的。更多的是当初被缠住的腰身部位一直在发烫。
池邵德面上红润,脸如蒸笼,口干舌燥。外加坐立难安,整个人躁动的厉害。拿起茶壶从头上林下,把小厮给吓得扑通就跪下了。
池邵德嗓音嘶哑,半日来头一次开口:“滚出去”双眼憋的赤红,就不知道不过一句话而已自己怎么就如此的沉不住气,往日没想过的可能此刻全都泛起了浪花。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似乎也不是大事,似乎也真的有可能。
一夜间池邵德嘴仿若魔怔了一样,别说睡觉休息,就是坐下都坐不住,在书房里面来回的转圈,仿若驴子拉磨一样不停地在转。
一直到五更鼓响,池邵德脚下的鞋底子都磨下去一层,推开书房的们,闭上赤红的双眼,深吸口气:‘打水伺候。’
小厮在外面守了一夜,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去老爷那里通传一声,自家郎君貌似中邪了,如今看到主子好生的出来才松口气,赶紧的上前伺候。
池邵德匆匆摸了一把脸就去了池家二夫人的房里。
一大早儿子过来请安,夫妇两人心中多少有点惊异,不是儿子不孝顺,是实在没有这么早过,不是有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