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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看着横在炕边的一个大活人,她要怎么爬上炕呀,这人怎么就不动一动呢:“那什么,要不然你先把腿放下来。让一让”
池二郎放下书,抬眼看向芳姐,腿依然没有收起来,不过是把曲着的腿略略摊平而已:“不是要歇着吗。怎么还不歇下呀,地上还有事情吗。”
芳姐充分领会话里的意思,地下没事,就是邀他上炕呢。可惜男人别扭,绕着弯的不落在重点上。
看看池二郎,您这玉体横陈的,我可怎么上炕呀,技术上有难度不是。邀约那什么还这么不痛快,这男人真别扭。
要说池二郎从结婚以后都在致力于同芳姐拉近关系,至少要把成亲以前。两人之间表述表侄女的长幼之别给刷过去。
可让他多年的沉稳性子已经定性了,同那些没有脸皮的小郎君一样,直接求欢肯定办不到,尤其是这个夫人还比她小那么多的。还是曾经的表亲。心里素质不过关呀,只能这么暗示在暗示,然后在观察。
当真是纠结的很。
说起来池二郎还要怪自己当初鲁莽的决定,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那么急着出京,才刚入佳境的夫妻关系,自从到了辽东这个倒霉地方。夫妻两人聚少离多,无形中竟然仿佛生疏了不少。
现在闲下来池二郎才有时间想想,好像在闺房这事上,亏欠夫人良多。尤其是同在京城的时候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