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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像你一直很憧憬的偶像有一天告訴你他是個人妖一般。
房氏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自己的這種情感,再加上賀穆蘭穿來以後又重新穿上了男裝,更是讓房氏連看向花木蘭都一直有偷窺“大伯”的羞恥。而她一切的“不像是女人”的特質都成了某種“原罪”,讓房氏變得更加扭曲。
這一切,賀穆蘭自然都不知道。
在她眼裏,房氏就是個因爲自己老支使她老公幹這幹那而使性子的婦人。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喚這位花小弟幹活,誰叫她到了這裏就和盲流沒什麼兩樣了呢。
賀穆蘭提回兩個桶,從屋後把倒扣着的大木盆用軟布擦了下,把大木盆扛回了屋。
她將熱水倒進盆裏,然後返身出去從早上花家小弟裝滿了水的水缸裏打了兩桶涼水,再拎回屋內,調成合適的溫度,這纔去了衣衫開始洗澡。
說是洗澡,其實和擦澡也沒什麼區別。賀穆蘭就連上大學時都沒這麼洗過澡,而到了這裏,淋浴都成了一種妄想。
她估計花小弟他們一個月洗不到一次澡,因爲他們的頭髮一天到晚都是油乎乎的。袁氏還比較愛乾淨,她見過袁氏洗完頭後在院子裏篦頭髮。
其他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