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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夫人原本就是強忍着不捨,聽到花父這明顯護着她的話,眼前突然出現了那位在自己入宮前徹夜沒有安眠的父親,竟是鼻中酸澀,心中大拗,將花父和她自己的父親漸漸重合,只能不停的點頭。
賀穆蘭和花家人將賀夫人送上了小車,目送着小車從邊門出去,一直到看不見那個小車的影蹤爲止,這才滿懷唏噓的回了府中。
回院子裏的路上,袁母和花木託一直在反覆詢問賀穆蘭,賀夫人以後會不會過的很好,賀穆蘭從不敷衍別人,聽到兩人的回答,也只能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以後會如何……”
她看着大喫一驚的花木託,揉了揉弟弟的腦袋。
“但我能確定的是,賀夫人足夠堅強,她可以面對任何的事情。”
青色麻布爲車廂的馬車在內城裏算得上是寒酸了,沒有任何標記,也只有一匹母馬駕着的馬車,看起來更像是內城裏哪個人家的窮親戚上門投奔,最後不得不掃興而歸一般。
這樣的事情在內城發生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幾乎掀不起漣漪的地步。誰家沒有幾個會上門投靠的遠方親戚?有些連家中僕人的親戚都會上門來投靠,能入府去的畢竟是少數罷了。
跪坐在馬車中的賀夫人心中熨燙的打開懷裏花母給的小包裹,發現裏面全是從各種東西上拆下來的小金子、小銀錠等物,顯然是爲了不引人注意又能夠方便打點而準備,忍不住一下子捂住了嘴。
花父和花母在家裏的生活可謂是“安貧樂道”,賀穆蘭也是如此。賀穆蘭雖然得到的賞賜多,但並不是個會打理家財的人,家裏的財庫是袁放在打理,她得了一些首飾和女人用的物件,自己又不能用的,就統統給了袁氏。而袁氏從沒有過自己佩戴過這些首飾,全是收了起來,唸叨着以後要給拿來辦親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