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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十分眼尖,一抬頭看見土豆盆裏淡紅的血水,更加憤怒,起身就將土豆和水,並着菜盆一起扔出門外,白滾滾的土豆在地上跑了幾步。
“你他娘有病?你想讓爺爺喫你的血啊?髒不髒啊!再給我傳染一臉麻子!真是醜人多作怪,醜|逼!”
刀口很大,缺塊肉的手指還在持續滴血,麻子仿似並不覺得疼一般,手指緊緊攥住,用力遏制心中奔騰的恨意!
爲什麼!爲什麼!
我憑什麼低人一等,承受比常人多出幾倍幾千倍的欺辱和嘲弄!因爲我長得醜?可那是我能選擇的嗎!
幾分鐘後,她手指一根一根鬆開,臉上淚痕已幹,麻木的從廚房背出一袋土豆,一臉的無力與絕望。
提着土豆呆然愣了片刻,直到青年不滿的推了她一下讓趕緊做飯。她才恍然從夢中活過來一般,隨手扯過幾張餐巾紙,在手指包裹幾層,重新坐下削起土豆皮。
鄭硯被吵醒,起身往外看時,正看到這一幕。
白髮青年罵罵咧咧的坐回座位,接過同伴遞來的煙,十分輕蔑的說:“不是俺說,臭娘們兒忒不懂事,長那副德行,還活着幹嘛?!”
先前說要做頭髮的青年一聽,指甲摳摳繡黃的牙縫,滿不在乎說:“多簡單的事,擱家這些天手也癢癢,一會哥們給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