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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之所嘆,冀州從此危矣!”
“父親不是已經……”韓非有些莫名,旋即,似是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剛剛平靜下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連忙道:“先生所指的,莫非是公孫瓚?”
“少主果然想到了。”沮授看向韓非的目光滿是欣賞,點了點頭,道:“以劉伯安柔弱之脾性,又豈能攔下公孫瓚虎狼之軍?主公所言,卻是大謬也!恐怕,不久之後,幽州將盡落於公孫瓚之手,而主公所倚仗的,也將不復存焉。”
“這……”
不用想,韓非也知道,沮授所說的,很快就會變成現實,歷史上,公孫瓚可不就是迅速的奪取了幽州,然後與袁紹聯盟,共取冀州。剛纔之所以沒想起來,實在是制衡了袁紹而興奮,險險地忘了這茬兒。
不過,韓非此犯雖是心亂,但不片刻就平靜了下來,斷聲說道:“先生勿慮,如今父親他多少有了警醒,袁紹縱是不死心,想有所作爲,也是萬難。縱是如先生所言,屆時,公孫瓚也是孤軍來犯,正所謂,兵來將擋,如今他公孫瓚已失了一算計,我冀州兵廣糧足,卻也未必就怕了他。”
韓非之所以說的這般肯定,是因爲他知道,公孫縱橫天下,不將人放在眼中,所倚仗的,無非就是他的白馬義從,欺負沒有騎兵的冀州軍罷了,沒有了白馬義從,孰勝孰敗,還真就未可知。
他更是知道,公孫瓚的白馬義從雖然精銳,但也不是無敵,還有着完克於它的先登死士……等等,先登死士?
麴義?!
該死,我怎麼就將這傢伙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