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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裏是流星街,那些混話好像作用不大。我趁機數了數人,太看得起我了,十一個。
“就是他?”帶頭的人是個光頭,他問了問那綠眼睛的小子,指着我高高再上道,“比你小那麼多怕什麼?好了,再厲害今天也得砸了。”
我清清嗓子:“怎麼我也算流星街的老人了。他們幾個新來的也不容易,你至於讓人家大晚上出去給你找喫的嗎?都在這裏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別沒個逼數。”
“挑撥離間這招對我沒用,他們想在流星街混下來,沒有仰仗的集體還有什麼選擇?”光頭後退幾步,騰出個地方,“我現在就站在這裏看你一會兒痛哭流涕的好戲。”
誰稀罕跟你在這裏唧唧歪歪,莫裝逼了。我一斧頭朝衝過來的第一個人砍到在地,鈍了的斧子帶來的傷口並不細長,重力砸碎了他的右胸腔。
血腥的味道在夜空中氤氳,刺激了在場所有人的感官,見血必殺這句話是不錯的。我打了雞血一般揮動了斧頭,說實話這玩意兒比一般武器要好使很多。怪不得阿託每次出去收穫都頗豐。
他肯把斧頭借給我也是見我沒事看個書,覺得沒太大偷奸耍滑的念頭。不知道看了這一切是不是後悔借給我。斧頭太沉,一下劈空了,受到重力的拖拽再加上有人從右方攻擊,我爲了躲避攻擊身子扭成不正常的形狀,腳下一個趔趄。
小腿肚頓時火辣辣的,劇痛傳來讓我撲通跪了下去,那種疼痛就像有人刮骨一樣。就地一滾,我又顫悠悠爬了起來。經歷過的傷還少嗎?每次實戰的最大禁忌就是因爲一點小傷而停下手裏的動作,這樣只會死。
又收拾了兩個人,我拖着條殘腿後退,這不是我耍威風的時候。
地上躺倒六個人,基本都算是沒的救型,只剩下喘氣了。光頭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剩下四個已經沒有戰意的人,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