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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嘴角的血邊滴下來,打在我的臉上,溫熱的。
多麼無助,我永遠都會記得這一天。孤苦無人憐,只有我們自己。
他的淺唱低吟很耽誤人睡覺,不睡覺嗎?都晚上了啊。我努力睜眼看着他:“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阿天竟然哭了起來:“庫洛洛……對不起,我不要你死……你看着我……”他顫巍巍地用帶血的手指在我眼前畫圈。
我嘴角帶笑,看他一畫圈我突然記得曾經看過電視上獨孤派掌門人擁有一甲子的內功,傳給虛竹的時候,虛竹還接受不了只能打坐消化。靠在阿天的懷裏,我兩手喫力地握在一起。
對,要吸收一甲子的內功。
腦子裏漿糊一般,頭頂釋放的東西猛然一沉壓到了肺臟,身體似乎承受了巨大的眼裏,壓迫得五臟六腑疼痛不已,就似乎無數雙手拽着腸子一般。
這種疼痛很想讓人鬆懈,其實只要鬆一口氣讓這些東西跑出去就可以了,那樣也不會有疼痛。但阿天的淚花在我眼前朦朧着,我開始將它分散在身體各部,兩隻手臂都各有一些,壓力慢慢減退。
手掌相握的地方有暖流經過,我讓它們繞成圈,從右手流到肘部然後是肩膀,穿過胸口流到左臂的肩膀和肘部,最後通過左手又完成右手的交接。
今晚我也太窩囊了,剛出場就倒了。其實我可以戲份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