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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不需要朋友。”家主用柺杖把桌子上的東西挑開,是若琳借我的書,“這些不都是你已經得到的?”
“若琳借我書看,是朋友之道,我一直將書保護地很完整,感悟也寫在紙上夾進書裏。”這麼低聲下氣也是被迫,都說不卑不亢是最好的選擇,那也是得看情景的。年紀這樣小就這樣不卑不亢,難保引起對面權威者的不滿。
畢竟他們喜歡的是臣服。
“你在質疑我的話?”家主一柺杖敲來,速度之快讓人無法避開,只得提臂交叉一擋,結結實實的一棍敲在「硬」上。胳膊還是一塊紅腫。
看着他的棍子收回,我半垂着頭:“沒有。”
“前幾天,若琳哭着回來,沒找到你。”老爺子的話短則短,卻一語中的,讓人即刻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肖若琳這樣就是表明我對她影響頗重,他爹怎麼能不出手。
“我搬家了,一時沒有來得及告訴她,現在向她來道歉了。”
“也是個懂禮貌的孩子,回答地這樣圓潤,”老爺子的柺杖挑挑一把刀,“那解釋一下你怎麼有瀧奇這種毒液的吧,雖然有稀釋,但流星街可沒有這種東西。”
隱瞞絕對沒有好事,但怎麼能解釋我和西蒙的關係?不能出現揍敵客這個詞語。
“那晚,有一個少年和我的同伴阿天打架,我打劫了他。他身上有針,針上有毒液,我將其泡在水裏,刀子上沾了些許。”不能供出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