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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肢一身放鬆,頭被巨大的噪音吵得痛得很。摸摸喉嚨,才發覺脖子破開了個大口子,剛纔我下衝的時候,狼爪子險險從我脖間滑過。
手下的烈狼還沒有死,身體還是溫熱的,那毛茸茸的大狼爪子也是軟軟的,它恍惚地看着我,之前猙獰的綠色狼眼現在只有哀求,瞳孔在慢慢散大。
說起來我們同時那些人的工具,在這個擂臺上掙扎着活下去。
淡然地瞟了一眼它的眼睛,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動作沒有停滯地捅進了它的大眼裏,對方沒有發出什麼,只是動了動。
但是,失敗者沒有什麼可吝惜的。
籠門打開,廣播裏還在熱烈歡呼,我一瘸一拐地從小門走出來。幾個裁判拍了怕我的背,我一陣齜牙咧嘴。
“女表子養的,疼死爹了。”我罵回去,徑自走進選手洗浴室,那裏面還有專業的醫師包紮。
沖洗着身上的鮮血,我看着腳下的紅色,一撩擋眼的頭髮,覺得自己心性大有改變,似乎最近很喜歡血腥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全然展示着主人的豐富經歷。
那歌怎麼唱的來?沒有什麼人隨隨便便成功嗎?自嘲地笑笑,強者的經歷總是豐富的。
披着浴巾走到醫療室,那裏一個成年女性正在嗑瓜子,看着三俗小說,她見我來到沒有多少驚訝:“噢,又活下來了?”那風輕雲淡地讓人感覺像是在問喫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