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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花從未見過蹤跡,一切的付出猶如石沉大海,我卻做得甘之如飴。蒙太常見我如此,起初調侃我四十五歲還沒到怎麼就心急了,後來才認真起來。
“世界上多得是解不開的契約,解得開的纔是少數,能靠自身的意志來消解的少之又少。”他與二十年前的初識相比,蒼老許多。
這些年,額上的刺青不僅沒有陳舊反而出現越來越精緻清晰。就像是那個三人的契約,我的身上也存在着契約,一直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我不得同任何人泄露相關信息,也不得有任何直接或間接謀害蒙太的舉動,在某種程度上是無解的。
“唸的限制來源於人心,限制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停下十指交握的祈禱,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別人告訴我,做錯了事,窮盡一生去贖罪,總能獲得原諒。”
他搖搖頭離開。
我繼續每日的陪伴。
“我與你一起走過到達這世界最初的日子,那些生命中最美好的年華我沒有陪在你身邊,很是遺憾,如果有可能,至少後半生我們還在一起。”
回應的是摩擦凳椅的沙沙聲,從未改變。
眼前的燭火跳了跳熄滅,我動作自然地換上了新的蠟燭,記下了蠟燭的數字:“第四千支。”教堂裏伴隨着米盧打呼的聲音,空氣中透露出幾分溫馨。
“第四千零一支……第四千零二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