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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年西索瀕臨死亡走了進來倒在前門,血流了一地,他對我笑着說,是你啊,庫洛洛,我想死前見見我哥。
當然有蒙太在他沒死成,西索並不知道蒙太的身份,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這次走運了。蒙太要山鬼永遠留在這裏,他點了點頭。蒙太看了看我似乎覺得對自己這樣的安排很滿意。
我沒有講話,待西索傷好又揍了他一頓,被揍了的西索本性難改又出去瘋了,我想哪能天天走運,他總有一天會死在戰鬥中,不過興許他本人很開心。人生已經那麼難了,何必要委屈自己,總有一天會死,這樣死也值得。
蒙太說得好,人是活的,他大概從未想到過有人的能力是模仿,並能自動知曉那人過去的記憶。當現任獵人協會副會長來見我,在教堂看到蒙太時,他嘴角的笑意明顯擴大。
屠殺時我仍舊坐在第一排做了祈禱,額頭上傳來陣陣灼熱的劇痛,隨後它墜出身體,黑色的霧氣消散在了空氣中。契約人死亡,禁錮消失了,只是該留下的人還在。這裏不會再有人來找蒙太,教堂變得真正屬於了我們兩個人。
後來,時間過去太久,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致於都忘記了發生了什麼。
第七年的一個清晨,我像往日一樣抱着書,一人一狗伴着照樣來到教堂,看到了教堂與過往不曾有過的風景。
一盆鵝黃色的雛菊在高窗窗臺上開得燦爛,花團錦簇,每一朵花瓣都展開,蓬勃綻放,在初生新陽的青色薄光下帶着凝露。
那是我一生在流星街看到的最美的風景,那一年我跟山鬼三十三歲。
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