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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都快笑岔氣了,大郎一張黑臉通紅:“你們笑什麼?這就是俺的心裏話,俺沒那些花花腸子,有什麼說什麼。”
最終信寫好讓姜山捎走了,從姜山走的那天開始,大郎嘴裏唸叨小媳婦兒的頻率明顯更頻繁,有事兒沒事就小媳婦兒長小媳婦兒短的。
其他幾個人給他叨叨的煩不勝煩,也堵不住他的嘴,心裏倒越發好奇大郎的小媳婦兒,究竟什麼樣兒,真要是聽他說,就是個天仙兒,可幾個人都是鄉下出來的漢子,誰沒見過鄉下閨女,模樣兒再俊,也就那樣兒,以前是沒見識過好的,覺着家裏的女人還能看,如今在京城裏當兵,京城的女人模樣兒在其次,那肉皮兒卻不是鄉下丫頭能比的,就不信大郎那個才十三的小媳婦兒能好看到哪兒去。
直到過了年姜山回來,滿嘴誇大郎媳婦兒如何如何能幹,如何如何心靈手巧,幾個人纔算信了五成,剩下的五成,自己沒親眼見做不得準。
大郎忙問姜山要回信兒,姜山搖搖頭說沒有,大郎那張臉立刻就黑了,常六拍了他一拳道:“做這樣兒給誰看,要打人不成,就不想想,你那信是崔九幫你寫的信,你不說你家那個村兒找不出一個識文斷字的秀才嗎,你媳婦兒就算想回信,沒人幫她寫,怎麼給你捎,反正開春就回去了,就算再想你媳婦兒,也不在這一兩天兒。”
其他人都跟着點頭,誰知大郎聽了臉更黑了,半天吐出了一句:“我媳婦兒會寫字。”
說起這個,大郎也是臨走那天才發現的,見二郎在陶盆的沙土上瞎劃拉,一開始以爲淘氣,可看着看着,發現不是淘氣,是寫字呢。
大郎當時就愣了,村子裏沒有認字的秀才,里長王富貴也是個睜眼瞎,二郎怎麼會寫字,想着就問了,誰知二郎竟然說自己小媳婦兒教的,大郎才知道自己小媳婦兒不僅會過日子,會做飯,會畫畫樣子,還識文斷字。
所以,大郎才心心念唸的盼着小媳婦兒給他回信兒,可到頭來卻盼了個空,能不惱嗎,心裏一惱,邪火就上來了,一把抓住大牛:“大牛,咱倆出去練練。”
大牛一聽,腦袋搖的跟撥楞鼓似的,他們幾個雖說都是憑真本事進的驍騎營,可要論拳頭誰大,那絕對是大郎,這傢伙就不是人,那拳頭攥起來跟鐵疙瘩似的,挨一拳都不好受,更何況,這傢伙這會兒心裏正憋屈,那拳頭還能留情啊,自己纔不找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