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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地上不起來，緩了一下，哇大哭大叫耍起潑婦，白路抱着小孩走過去：“閉嘴。”聲音奇冷。
中年女人不閉嘴，繼續叫喚，白路直接一個抽腿，踢肋下位置。一下子，女人馬上岔氣，再也叫不出來。
“你再亂喊亂叫，弄殘你。”白路聲音越來越冷。
中年女人終於被嚇住，不敢大聲叫，小女孩淒厲喊聲卻是響了起來：“壞人，打壞人，不許打媽媽。”揮着小拳頭，邊打白路大腿和屁股、邊哭。
白路低頭看她，又看她身後一地零錢，沒來由一陣痛惜，走回去，蹲下身子，一張一張、一枚一枚揀起。這個時候，小女孩也不打他了，撲過來揀錢：“我錢，我錢，我錢……”
白路有點不好受，慢慢揀起所有錢，拽過小女孩，把錢塞進她兜裏，小聲問她：“我請你喫飯好不好？你想喫什麼都行？”
“不喫，你是壞人。”小女孩捂着兜跑回媽媽身邊，想了想，又跑回來：“我妹妹，你還我妹妹。”
這時候，跑過來一個穿制服乘jg，大聲呵斥：“怎麼回事？”
白路看看他：“滾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