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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亂?我還就搗亂了,你叫什麼?”司馬智很有些生氣。
前次,柳文青打電話給他,說你幫着辦執照被收走了。司馬智沒當回事,回去跟二叔說一聲就完。初辦全套手續,就是打着他二叔名頭輕易搞定。這次他也這樣以爲,只要二叔說句話,應該沒有不開眼傢伙故意爲難,事情也就這樣了。
司馬、何山青這些人有個共同點,他們父輩全是中央幹部,哪怕是後來被調到地方任職,比如說北城或是申城,但都是有中央任職經歷。
司馬二叔就是中央某個部門幹部,一般情況下,依法辦事,只要打個招呼,沒有人會爲難他們。這次也一樣。
不一樣是,胡重想要爲難標準飯店後,中央幹部說話就有了那麼一點不好使。當然,也不是絕對不好使,人家會找出各種藉口拖延,告訴你不是不辦事,是實沒辦法。
現官不如現管,假使我這次做事得罪了你,你想報復我,總要有個合適機會纔行。而我若是幫了你,得罪到頂頭上司,興許明天就下崗。誰重誰輕自然心裏有數。
所以,司馬跟二叔打招呼之後,二叔也跟下面人打招呼,大家都沒當個事。可下面人受於壓力,偏偏不敢做了,而又不敢報回消息,便是一直想辦法拖延。
可是司馬不知道啊,他以爲工商局和衛生局早把證件還回來了,哪知道會發生今天事情。
現朋友都,司馬智簡直臊死了,怎麼丟這麼大一個人?當時就想發火,所以詢問對方姓名。
北城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老油子,聽到司馬這麼問話,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瘦子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非法經營,我們就是過來調查一下,如果不是,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