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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柏子仁請假沒來上課,杜茯苓剛剛問了祝鳳,可是祝鳳也說不明白,只說柏子仁一大早就打了個電話給他,說今天家裏有事不能來學校,她也不太清楚原因。
他怎麼了?難不成是家裏出事了?應該沒大礙吧……
杜茯苓若有所思地想着,緩緩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旁邊位置的椅子端端正正的擺着,桌面上沒有一絲亂塗亂畫的痕跡,杜茯苓看了一會兒,接着忍不住彎下腰看了看抽屜,一低頭便看到了裏面整齊擺放着幾樣東西。
一本書,這是柏子仁經常看的。一個保溫杯,上面還寫着市二院的名字和聯繫電話。抽屜最深處還皺巴巴地放着兩張一百億數額的冥幣。
“這人真怪……爲什麼老是身上帶着冥幣啊?這書……”
疑惑地眨眨眼,杜茯苓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把那本書拿出來看了一下,樸素的黑底封面,上面只有兩個單調的大字——《活着》。
杜茯苓的手頓了頓,忍不住翻開了這書,書的第一面寫着幾行字,杜茯苓一下子認出這是柏子仁的字跡。
——活着不是悲劇也不是喜劇,即不是爲了過分的哀傷,也不是爲了十足的歡喜。但如果真的平平淡淡一成不變,人又覺得乏善可陳沒有勁頭,所以‘活着’對應‘死了’常使我們深感艱難。
——也許,就是這些艱難不斷壘疊,不斷堅固,纔可以讓我們明白所謂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