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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番話說得三清啞口無言,屋內一時針落可聞。
衛嘉玉想起聞朔離家那日,他難得跟着下人出去放了風箏,回到家時卻發現院裏空無一人。他一個人抱着紙鳶坐在書房外的臺階上獨自等了一個晚上。等到的是幾天後,衛靈竹終於從外面趕了回來,用一種剋制冷漠的語調告訴他,他的父親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衛嘉玉從沒忘記過那個黃昏,他被父親拋下,永遠留在了那個小院裏。
二十年後,他在沂山看見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了另一個人身上,但是那個人在同樣的黃昏中問他:“你只會等嗎?”
他已等過許多年,不想這一次仍是隻能等在原地,等她一封封來信,才能知道江南傳來的消息。
三清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你若是沒有這份氣魄,也擔不起爲師對你的厚望。不過要我說,你在這兒替她一意謀劃,怎知她心中是怎麼想的?我看那女娃可不是個任人擺佈的性子。”
門外傳來小童的叩門聲,看樣子是白鹿巖那邊已經有了迴音。
三清從座椅上起身,捶了捶因久坐而略顯痠痛的背,將手邊的東西交給他:“這是錯金山莊送來的請帖,我如今已是交給了你。至於如何處置,就全憑你自己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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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玉千里奔騎來到九宗時正是冬天,等下山時已是楊柳青青的初春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