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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果然給她等來了一個替她撐腰的,聞玉忽然覺得自己身後要是有條尾巴,確實能叫她翹到天上去再捅個大簍子。
二人走出院子,一路上見仍有不少人被請到這兒來問話,便知道這回動靜鬧得不小。試劍大會今天是第一天,原本早上聞玉是要去試臺抽籤的,這會兒早就耽擱了,索性不去。反正都縉他們都在,以她在姑蘇城的運氣,說不準換個人抽手氣還能好一些。
衛嘉玉也沒有去試臺的意思,二人從百丈院出來,他便帶着她徑直朝後山走去。
據發現方掠屍體的船伕所說,方掠昨日傍晚租船前往湖心,臨走前吩咐船伕等太陽下山再去湖心接他,隨即便跳上了湖心的另一艘小船。他上船前,船伕隔着竹簾,只瞥見對面船上坐着一個頭戴帷帽的白衣女子。他以爲二人是花朝節前後出來遊湖的男女,於是並未多想。
等到天黑以後,船伕划船又到湖心,朝着對面的小船叫了幾聲,許久未聽見回應,於是上船掀開竹簾,只見船艙裏頭躺着一具屍體——正是方掠。屍體旁還放着一套白色的衣裙,上面擱着一頂帷帽,原本坐在船上的女子卻如一縷青煙,憑空消失了。
百丈院接到消息後遣人驗過屍體,發現屍體身上有中毒的痕跡,但致命傷卻是心口的劍傷。屍體隨身帶着一張字條,看上去是女子的筆跡,邀他酉時在南屏鼓巷的平湖相見。
聞玉問道:“可查得出筆跡?”
衛嘉玉微微一頓:“疑似是紀瑛的筆跡。”
聞玉聽見這個答案怔忪片刻,還來不及細想他這話裏的意思,又聽他接着說道:“屍體旁的白色衣裙也是她生前留下的。南宮易文從唯州回來,在後山替她立了一個衣冠冢,這條裙子便是安置在她衣冠冢裏的那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