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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新圩對七號信令沒興趣,反而是冷蘭偶爾出現的幾個專業術語的翻譯錯誤讓他莞爾不已。
平心而論,冷蘭的英語水平還是很高的,特別是發音很準確。她翻譯的那些錯誤是因爲這個外賓說七號信令太專業,不如前面講載波機那樣是具體的產品,很多單詞可以通過理解與猜測來翻譯。
她也不過是一名理工科大學生,學的又不是通信專業,無論是專業知識還是專業詞彙或者人生閱歷都還不足,讓她翻譯如此專業的單詞實在爲難,她能夠翻譯到目前的水準已經難能可貴了。
如果姜新圩不是穿越而來,如果不是長期從事電信設備研究,如果不是與外商或外國專家長期打交道,他很可能聽不出這些錯誤。他也確信這個禮堂裏能夠聽出她翻譯錯誤的人全部加起來不到一個巴掌數的,也許就是幾個大學教授能聽出來吧。
實際上,她犯的這些錯誤無關大局,因爲聽不出錯誤的人將來根本不會深入研究這個領域,能夠知曉一點常識就夠了。而聽得出錯誤的人,完全可以聽得懂外賓的原話,可以忽略她的翻譯。
她清脆圓潤的話語在整個大禮堂迴響,不但男學生們一個個眼冒綠光地盯着她,就是老師和外面來的領導和郵電局的員工,都用欣賞、愛慕甚至意-淫的目光看着她。
就在這時,姜新圩無意中注意到正在演講的老外——弗蘭克爾——的嘴角無意識地扯動了幾下,接着又有點煩躁地不爲認知地抖了抖演講稿,甚還至瞥了瞥旁邊正翻譯他講話的冷蘭,眼神裏有一絲不耐煩。
看到他的這些小動作,跟父親學過醫術的姜新圩不由輕輕地笑了一下:這傢伙有了尿意,急於想上廁所。
“上廁所?好啊!”剛剛想到一個辦法卻正愁不知道如何靠近老外的姜新圩樂了,“就讓我們去廁所來一次改變歷史走向的對話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