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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新圩說道:“鹹空大師也說了,你也不用自責。你幾十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輩子都在商場上打拼,這麼多年的習慣怎麼能改得過來?他只希望你憑本心而爲,如果真要報恩,就多給老百姓做點實事就行。道觀什麼的就不要建了,大師說就算建起來他也沒有精力管,也不是原來的道觀了。戰火毀損後幾十年不建,現在突然建起來,人們唸叨的還不是你曾禾濤一人?”
曾禾濤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醬紫色,成了茄子皮似的。
見敲打得差不多了,現在該給一個甜棗的時候,姜新圩用似乎纔想起某件事的口氣說道:“……,對了,鹹空大師給了我一個方子,是針對你的病痛的。但能不能治好你的病,他也說不能保證。如果你願意試,我就給你寫方子。如果效果不錯你就繼續服用,如果沒效果,那他也就沒有什麼辦法了。請問你願意嗎?”
“我願意!”曾禾濤脫口說道,他回國的主要意思不就是這個嗎?哪能不答應。接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隨即雙膝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謝謝!謝謝恩人。……,是我該死,是我沽名釣譽……”
姜新圩知道他是感激鹹空大師,與自己無關,他沒有扯他起來而是側過身子走到一邊。
足足磕了九個頭,曾禾濤才站起來,轉身雙手抱拳對姜新圩說道:“小兄弟,謝謝你,這事沒有你我根本不可能聯繫到鹹空大師,根本不可能受到他的當頭棒喝,是你和他一起讓我醒悟了,謝謝,謝謝。”
姜新圩沒有說什麼,而是拿起鎮長辦公桌上的紙和筆,一邊詢問曾禾濤有關年齡、發病史、每天發作次數,一邊思考着那個藥方上的內容,計算着給曾禾濤什麼藥材、多大的量,參照鹹空道士寫的紙箋,他增加了一點點硃砂的量。
寫好後交給了曾禾濤,他說道:“你先服用兩天試試。有什麼反應告訴我,我再對藥方進行調整。”
曾禾濤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然後小心地摺好放進口袋裏。等放好之後,他才客氣地問道:“小兄弟,令尊是開藥堂的吧?我能不能到貴堂購買這些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