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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明天的來臨,想着終於可以品嚐到水靈的滋味,可卻沒料到,水靈早已經買好了飛機票,三天前就已經在心裏下定了決心,這將是她在庸縣的最後一個晚上。
再也不用在這種破地方耗費光陰了,水靈在心中難過的同時,又像是放下了沉沉重擔,她一步步踩着夜色踱步回了醫院。卻在路過公交車站臺時,偶見廣告標牌上那個戴着博士帽的學子,剎那間淚如泉湧。
沒有辦法上京城大學,國內國外的任何一所大學都再吸引不了水靈。儘管或許有很多大學比京城大學都要好,可是京城大學纔是她的心之所往啊,所以張德芳最後給的大棒,根本就威脅不了她任何。
她是有多麼的想要忘記上輩子發生過的種種,就有多麼的想要去上京城大學,執念,之所以叫做執念,就是因爲如果得不到,就會在心中一直一直一直的想要,近乎成魔!
夜晚的公交車。一輛又一輛的駛過,燈光一閃而逝,晃過水靈瘦削的小身子,她蜷縮在那張廣告標牌下,抱着雙膝。將頭埋在手臂中,梗着喉頭哭泣,太難過了,排除掉心中對那些有意無意傷害她的人的恨意,她此刻的心中就只剩下難過,淚水幾乎浸溼了她的整條臂彎,可淚水再多。也掩埋不了她的憤怒。
這憤怒來自於現實的重重障礙,通知書被水奇撕了,回去復讀一年繼續考吧,這路又被張德芳堵死了,戶口在水奇手上,學籍又被掌握在教育局。想打就讀證明還得通過徐慧春這個死聖母,水靈真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難道註定了她這輩子只能再一次與京城大學失之交臂嘛?
與京城大學失之交臂那都沒什麼,有什麼的是這些人的態度,徐怡拿着她的通知書肆意威脅。水奇以爲撕了她的通知書,她就上不了大學?徐惠春聖母白癡到把她的通知書輕易給了水奇,張德芳以爲有個省教育廳的老丈人壓着,她爲了上大學只能屈服?
這些人全都抓着她的執念,逼得她一退再退,他們以爲她真的就上不了京城大學了嘛?不要欺人太甚!!!
又一輛公交車慢慢從她身邊駛了過去,絕望的水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來,自口袋中掏出橘子手機,一點點緩慢的翻到了加多寶的電話,眼眶紅腫,咬牙,撥打了過去,待接通,聽着手機那頭那道讓人熟悉的醇厚男音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