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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了,等我回來在喝,我這就接他去!”那二爺一口把酒杯中的酒全都幹了,然後起身就往外走。
“嗨。。。不用這麼急。。。我說。。。這個倔老頭!”洪濤沒想到這位那二爺真是越活越抽抽了,怎麼辦事和小孩一樣,說一出是一出,可惜老頭根本沒聽他說,直接開門蹬上他那輛德國三輪車,風馳電掣一樣跑了。
那二爺帶回來的人讓洪濤喫了一驚,居然是位小腳老太太。也不能說是老太太,看着也就40多歲,穿的衣服挺舊,但是挺利落,頭髮梳到了腦袋後面盤了一個髪揝,一身斜襟的粗布褂子,一條免襠褲,一雙黑布面千層底,一雙雪白的襪子,活脫一箇舊社會家庭婦女。
這位大媽自稱姓劉,沒名字,就叫劉白氏。一聽這個名字,洪濤就明白了,這位本姓是白,嫁了一個姓劉的男人,過去的婦女都是這個稱呼方式,嫁人之後自己的閨名就不能輕易告訴別人了,只能用丈夫的姓加上自己的姓當名字。對於這個洪濤不是很陌生,他姥姥就是這樣的名字,胡趙氏!
這位劉白氏也沒多介紹自己,只是從隨身帶的一個小布包裏拿出一個小笸籮,裏面全都是針頭線腦,然後和小姨要了4尺碎花的的確良布,用留着長指甲的手指在小姨身上比劃了比劃,就開始在案臺上下剪子了。布料上只是劃了一些簡單的線條,很多地方都是空的,可是這個劉白氏卻下剪如飛,幾分鐘就裁好了一堆布片。
“劉嬸。。。您這是要做旗袍?”洪濤在一邊看了半天,纔算是看出一點眉目來,但是也不敢確定。
“直襟的,算不上正經旗袍。”那個劉白氏看了洪濤一眼,顯然對於一個小男孩能從她裁剪的布料上就能看出她要做什麼也有點驚疑。
“直襟?就是假前襟的意思吧?”洪濤腦子那點有限的裁剪知識已經不夠用了,好在他不會好面子,不會就問。
“你會裁衣服?”劉白氏手裏一直在穿針紉線,這時抬起眼皮回了洪濤一句。
“稍微會點兒,只會做簡單的衣服,複雜的還不成。”洪濤到不是謙虛,他是真沒那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