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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川一飲而盡,對端木軒伸出了大拇指,“真是不錯。”程奕凡只是淺飲了一口。
唐明程指了下房門就返回了,蘇汐推開了書房的門,一眼就看見柳哲坐在一輛輪椅上,雙腿上蓋着一條毯子。毯子上放着一份文件,正詫異地望着她。她馬上明白,柳哲不知道自己會來。
“我後天回魔都,不管你同不同意,必須跟我一起走。不管你想不想治,我都要給你治。要不,讓你睡着帶走也容易,大夫總是有各種藥的。”蘇汐走向前,沒等柳哲發問,就沉着臉連珠炮似地說了一串。
柳哲先是錯愕。隨後慢慢地綻開了笑容,“還是不用下藥了吧。”
清瘦的面容下,那笑容仍然不失妖孽。剎那間百花齊放,引得彩蝶亂舞,閃花了蘇汐的眼。
蘇汐只覺得周圍的東西全部都隱去,天地間只剩下他和她,就連呼吸都是多餘的,身體聽從內心,自動地屏閉了呼吸。或是瞬間,或是幾分鐘,或是幾年。或是永遠,一片的靜默。只聽得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她方纔體會到什麼叫剎那就是永恆。
“蘇汐?”柳哲見她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輕聲地喊了她的名字。
“啊?”蘇汐茫然地應着。
見她這副樣子,柳哲大概知道她是被自己的笑容迷住了,內心愉悅,覺得她還是那麼的可愛,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蘇汐剛恢復的呼吸又雜亂起來,手捂住胸口,一會才神智歸來,才發覺自己剛纔有多丟人,竟然又被柳哲媚惑的笑容給迷得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