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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凡頓了下，嘆了口氣，“她跟我們不一樣，她從小就受到了門派的這種思想的教導，會有幾個伴侶有什麼奇怪的？只要當事人都同意，別人管不着。”
程奕凡的話如刀子般，刀刀刻在蕭川的心上，陣陣的疼，卻讓他的心不再瘋狂。
當他昨晚得知柳哲也成了天鷹的伴侶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差點衝過去質問她，最後忍住了，因爲他沒有任何立場！
怕自己會真的做出一輩子後悔的事，就連夜逃到了丹秀峯，只有程奕凡瞭解他的心思，他也盼望着自己能被說服，他至今還沒想過要離開天鷹。
“你不是氣她多了一個伴侶，而是氣她爲什麼不選你。你還不懂嗎？她不是處處留情的人，否則以她的武力與相貌，什麼樣的男人得不到？只有她真正愛上的人才會成爲她的伴侶，除此之外的人，包括我們，只要不是必須，有哪個人牽到過她的手？更別說曖|昧的言行了。”
程奕凡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坐在蕭川的身邊，“放手不放手是你的事，但你只要還想留下來，就要跟以前一樣，不能露出一點端倪，否則，她不會再讓你貼身保護她的。”
“我不能離開，就算是我再生氣也從來沒想到過離開，她早就成爲我生命的一部分。不在她身邊，我過得還有什麼意義？”蕭川的聲音越來越輕，“爲什麼不是我？我很差嗎？連一個機會都沒有給過。”
“別多想了，還是辦正事吧。記得那天她在大殿上邊說過的話嗎？這裏是她的天下，又何嘗不是我們的？我們就好好地爲她經營好她的天下吧。”程奕凡覺得自己說的夠多了，該怎麼做就看他的選擇，拍了拍蕭川的肩頭。起身走了。
蕭川頹唐地坐着，練功的紅衣被汗浸溼，眼神迷離。修長的手指點着他潤澤飽滿的紅脣，回味着天鷹的味道。那味道早已沁入靈魂，不可磨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