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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看了看嚴亮的慘狀,又瞪了瞪在那個牢房門口陰冷着臉的麻子,馬上就猜到了這裏發生了什麼,獄警憤怒的咬了咬牙,衝着麻臉狠聲道:“到這還不老實,這次有了證人,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幾個獄警上來將麻臉和嚴亮帶走,更多的獄警已在樓下的大廳上戒備,犯人們都知趣的向自己的監房走。
“奇了怪了,這小子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大膽子,敢捅麻子,這也不是第一次弄他了。真是瘋了,瘋了!”一個犯人路過木哥的門口嘟噥道。
“今天麻子弄得他不爽了唄,嘿嘿!”另一人笑道,隨後小聲唱了兩句,“菊花殘,滿腚傷,麻子弄得他不爽……”
木哥聽了心裏一陣難受,他有些擔心那個相處不到一天的嚴亮,因爲他剛纔已經看清,嚴亮被獄警帶走的時候,回頭向樓上自己的監房上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回報大恩的滿足和淡淡哀傷,當然,還有無法承擔的屈辱、恐懼、絕望。
經過這一騷動,薛鐵好像再不敢動手,只是趴在柵欄門邊向下看……
只是一會兒,嚴亮便走回牢房,和他同回的竟然還有麻臉,麻臉趾高氣揚的在樓下大廳中穿過,樓上各個監房中的同夥們發出嚯嚯的稱讚聲,中間更參雜着對嚴亮的咒罵和恐嚇聲。
嚴亮低着頭遠遠的跟在後面,他能感受到四周射來的兇殘目光,這目光似能把他瞬間撕碎,他的身體又開始嚇得劇烈顫抖,強挺着邁着凌亂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監房。
獄警喝停了周圍的吵鬧聲,把嚴亮送進房間,關上鐵柵欄門,卻不走開,他開始還又氣又惱的神色慢慢的變成了另一幅摸樣,更多是的憐憫,“爲什麼要改口供?你只要敢指證他,我們一定會定他重罪!你———”看到嚴亮滿面淚痕的輕輕搖頭,獄警重重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