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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學院佔地六千五百平方公里,差不多是一座中型城市的面積了,一半是校舍,另一半是一片建校時規劃的森林,兩百多年,一代人還沒過去,林木已經參天,爲了維持環境溼度和水循環,每週二中午到午夜,是烏蘭學院的自習時間,學校會集中安排下雨。
當時陸信被軟禁調查,機甲湛盧就被封鎖在烏蘭學院裏。
三十三年前的那個傍晚,林靜恆得到消息,三位一體的聯盟議會對陸信下了祕密拘捕令。
他偷走了湛盧的機甲核,用實驗室裏的空間場強行突破門禁,想要趕到陸信那裏。
民用載人空間場本身已經是緊急情況下才會動用的,會給人體帶來極大的負擔——何況他拿的還是個毫無防護措施的半成品,連續三次躍遷定位不準,他用半成品的空間場跳了四次,摔在陸家附近的時候,脊柱嚴重損傷,腰部以下已經沒有了知覺,他是帶着烏蘭學院的雨水,一步一步爬過去的。
那時候,他和旁邊那幾個花錢找人寫檢查的小崽子差不多大,年少輕狂,頭腦空空,裏面裝着很多瘋狂的念頭,汪着很多的水。
陸信被他這個從天而降的意外嚇壞了,趕緊調來急救艙,罵罵咧咧地說:“烏蘭學院的澆花水是怎麼呲進你腦子的?”
林靜恆掙扎着把湛盧的機甲核遞給他:“沒時間了,湛盧在這,你隨便接一臺機甲,先走!”
陸信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地回答:“你快滾一邊去吧。”
然後把他強行塞進了膠囊一樣的急救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