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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必行踉蹌了一下,直接摔進了托馬斯楊的立體投影裏:“那問題在哪?”
“總長,實際問題不是考試時解的應用題,”托馬斯楊說,“任何條件外的問題都有可能出現……比如你們的多層加密也許已經被人工智能入侵了,它可以讓你們收集的數據驢脣不對馬嘴;再比如,你們用來建模的第一星系星際航道圖一定準確嗎,萬一有聯盟軍高層也不知道的祕密躍遷點呢?或者你們就根本……”
托馬斯楊的投影在粒子炮的干擾下模糊了一下。陸必行的神魂被舒緩劑六號強壓,保持了理智,大腦卻好像已經死機了。
“……你們根本就錯了,主機的存在方式可能根本不像你們想象的那樣。歷史上記載,舊星曆時代的超級人工智能主機多以地面或太空基地的方式存在,但新星曆時代的就一定也是嗎?如果主機根本不像你們想得那樣,在一個空間站上呢?它難道不可能是多個空間站的族羣?難道不可能以更另類的方式存在?如果是那樣,建模前提就是錯的啊,總長!”
小機甲抵擋不住兇猛的火力,走轉騰挪,左支右絀,裏面的人就像萬花筒裏的碎紙屑,要不是太空軍幾十年如一日的艱苦體能訓練,大概早就把腦漿都吐出來了。
陸必行被保護性氣體來回拍打,一個衛兵大呼小叫地上前,試圖給他套上宇航服。
“總長,接下來……呲啦……接下來怎麼辦?”
陸必行說不出話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
利用蟲洞打時間差也好,用自己當誘餌鎖定伍爾夫主機位置也好,都是孤注一擲,博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