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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下子急得湧出了更多眼淚,“你亂說!沒有子墨我昨天就死了!不對,十年前就死了!我怎麼會不需要子墨!我只要子墨一個就夠了!我是子墨的,子墨也是我的!”
只要……他一個……就夠了嗎……
子墨覺得的自己心裏像被塞了一捧陽光,讓他從胸口直到周身都緩緩地暖了起來。
明明只是說這話來氣她的,明明只是想發泄心中的焦灼,可她卻只用一句話,便化去其他所有,只要這一句,就將他的心填滿了。
和邀雨同住地宮十年,子墨從來沒想過要再回地面上,因爲他的太陽一直就在他的身旁。需要他全心全意去呵護的太陽,十年來從未離開過他。
他小時家中變故,被人販子虜走,後又因故受盡了打罵和折磨。他恨,恨害了他家的仇人,恨毫無憐憫之心的看守,更狠這個讓他有冤無處申的亂世!
可這一切刺骨的傷痛,都被邀雨的一句“你以後就叫子墨”統統雪融。自從邀雨將自己從檀府家丁的杖責下救下來,她就是他的太陽。
並不是邀雨需要他穩固內力,而是他需要邀雨。無時無刻,需要得想把她緊緊摟住,揉進自己身體,可他不能,因爲只有他知道,他和邀雨,永遠不是說出來就能得到答案這麼簡單。
不忍心看着邀雨再哭下去,子墨連忙撫摸着她的頭極力安慰,只怪自己亂說話。正哄着,子墨餘光掃到角落裏有個什麼東西在動,眸光一掃,竟發現是祝融正蹲在牆角里好奇地看着他們,一邊看,還一邊學子墨撫摸邀雨頭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