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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秦忠志在崆山呆得好好的,是自己硬闖進去的。若說秦忠志是北魏派來監視她的,不免有些牽強。可此一時彼一時,初無歹意,不代表眼下亦是如此。
“不如女郎先聽聽在下的詐死之計如何?”拓跋破軍感到邀雨明顯存有疑慮,連忙主動示好。
見邀雨不答話,拓跋破軍便自顧自說道,“女郎所住的仇池國驛站着火,其實是個很好的掩飾,只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很容易引人猜測。”
他頓了頓,飲了口茶接道,“以女郎的武功,莫說正大光明的較量,就算是暗殺也難以得手。索性祝融兄弟的存在還不爲衆人所知,所以毒殺則爲上計。
在下可以找兩具被毒死的屍身送往劉宋,外貌被火灼燒看不出真身,就算南宋探究死因,也只能查出屍體內的劇毒。
他們會因此覺得女郎是當日被人暗中下毒後,掙扎着逃出了失火的驛站,怎奈最終抵不過劇毒侵體,死了。
如此一來,既合上了驛站的失火,又解釋了爲何屍身不知所蹤。檀女郎以爲如何?”
拓跋破軍語音低沉,有軍人特有的沉着生冷。聽在邀雨心裏,隱隱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死”得如此悽慘,爹知道了,會作何想?娘又是否會知道?
拓跋破軍見她不說話,試探地問道,“可是在下所說尚有不妥之處?若是如此,檀女郎不妨直說。”
邀雨柳眉緊鎖,抿着嘴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