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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料到他會這麼說,邀雨笑顏如花道,“我本就沒打算能騙過你!只是今日之事,大多是由梁翁安排的。還是煩請梁翁您來答他吧。不用瞞着,瞞也瞞不了多久,他總會明白的。”
秦忠志沒想到邀雨會這麼爽快地答應,人不免愣了一下,纔開口問道,“某先謝女郎指點,不知兵變可與諸位有何關係?”
梁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緩緩道,“兵變之事,我等先前並不知情,純屬天意安排。”
“那畫是假的吧?”
“亦假亦真。當初太祖欲建地宮,又怕大興土木引起民憤,於是才說是仙人指點。至於今日之畫,乃是老朽不才之作。”
秦忠志頷首,“梁翁畫技精湛,實在令某佩服。畫既是假的,那羅盤必定也是做了手腳的。”
梁翁含笑,“自是如此。那罪臣則是事先餵了毒,早已神志不清,血因毒是黑的。”
梁翁也不待秦忠志再問了,既然不用瞞着他,便直言道,“老朽早在人羣裏安插了親信,開口說話的,上前看羅盤的,帶頭跪下的皆是老朽之人。”
梁翁說道此處微微嘆息,“國中百姓如今戰戰兢兢,就算心裏想順從,但若是無人帶頭,縱然老朽口若懸河,他們也不會輕易相信。百姓此時如同那受了驚的羊羣,每當後面有狼羣追敢,便只會跟隨頭羊。但凡頭羊所走之路,餘下的羊必會信爲安全,毫不猶豫地跟隨其後。秦兄可懂了?”
秦忠志絲毫沒有因爲梁翁的坦誠相告而開心,反而心中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