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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皇指了指畫上婦人,“女郎起先說自己不善作畫,可這婦人卻是畫得栩栩如生,可不是女郎自打誑語嗎?”
邀雨聽了,“咯咯”地笑出了聲,“這欺君之罪,本宮可擔不起。本宮的確不通詩畫。只是從小就臨摹劍譜招式,所以勉強能畫個人。”
“哦?”魏皇似有不信,“看來,以女郎天資,若假以時日,怕是六朝四大家也要自嘆弗如了!”
“魏皇謬讚,要折煞本宮了!”
兩人你來我往地調笑了幾句,纔將氣氛緩和過來。方纔的針鋒相對,似已化作過眼煙雲。
衆人又品了一會兒茶,邀雨藉故說不慣坐船,回房歇息。晚膳十分也推說不適,在艙中用晚食。其間魏皇幾次派人來請,都被檀家的兩個護衛擋在外面。
如此大的架子,在那幾個被派來服侍邀雨的北魏宮女看來,簡直是不要命了。盈燕卻是見怪不怪,不慌不忙地爲邀雨布菜。只有個叫璃竹的宮女,每次聽見外間內官的聲音都忍不住探頭探腦,対邀雨也多有憤憤之色。
這樣子看在邀雨眼中,並沒多說什麼。倒是盈燕看不過眼,低聲對邀雨嘀咕道,“即便她是魏皇身邊的紅人,也不過是個奴婢,怎敢對仙姬橫眉毛豎眼睛的!”
邀雨冷眼掃過去,盈燕趕緊收了聲。
海船巨大,爲求舒適,駛得很慢,要一天一夜方能到達蓬萊。邀雨睡在艙中,被海浪帶着,總是睡不安穩。船身的破浪聲像是拍在她心上,令邀雨煩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