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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燾來了。”子墨看了眼邀雨,對嬴風說,“你去拖住他。”
嬴風撇嘴,“求師兄幫忙都沒個‘請’字。”不過還是依言去了前院。
嬴風一路往前院走。腦子裏各種念頭上下跳竄個不停。他留在邀雨身邊是師傅的意思。
贏家傳來消息,說劉宋的二皇子劉義真已經被司空徐羨之找了個藉口貶爲庶人。如此一來,一旦現在的少帝退位,按長幼秩序,便是三皇子劉義隆順理成章地成爲新帝。
換句話說,劉義隆登基的路已經被鋪平了,只待一個時機舉兵奪位,便可取少帝而代之。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北魏和南宋之間決不能有差池。嬴風的任務不單純是刺探北魏的情報,更主要的是讓北魏同柔然打起來,這樣北魏才無暇在南宋的新舊帝王更替時興風作浪。
嬴風剛走到前院,拓跋燾正從驛館的正面進來。見到是嬴風來迎人,不禁微怔。這個宋人不是檀邀雨的俘虜嗎?怎麼不僅能自由行動,還能替檀邀雨出來迎客?
嬴風不打算給拓跋燾發問的機會,“仙姬尚在梳洗,請魏皇陛下於院中稍候。”
拓跋燾皺眉,這是什麼意思,連後院都不讓進?可嬴風說完,就立在一側,一副你問我我也不知道的樣子。拓跋燾喫了個癟,只好在院子裏原地站着。
嬴風看着拓跋燾,心裏暗自嘲諷,果然是個雛兒,讓他等,竟然就乾巴巴站着等。這樣怎麼能討女郎歡心?對待女子,必須要風流倜儻,瀟灑不羈,才華橫溢,柔情似……好像檀邀雨也不喫這套……
足足等了兩刻鐘,邀雨才迷迷糊糊地從後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