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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淵冷笑,道:“既然天子無家事,皇家立嗣就更輪不到長公主做主了!這是朝中輔臣之事!”
夏侯虞毫不示弱,反駁道:“難怪天子臨終前允許我去太廟哭不肖,想必是早已料到天子駕崩之後有人意圖不軌,會棄了嫡支立旁支。大將軍不立東海王,不立琅玡王是何道理?長在宮外,那就是不知禮數!身體強壯,也有可能是不喜讀書。大將軍難道想立個不知道禮數,沒有學識的天子不成?或者是大將軍和西海王來往甚密,對西海王所知甚詳,覺得西海王比東海王、琅玡王都更適合立爲天子?”她說着,聲音一句比一句高,語氣一句比一句尖銳,說到最後,就差沒有指着盧淵的鼻子說他有異心,意圖左右立帝,想大權獨攬了。
雖然盧淵就是這個意思,可這個時候朝中還有謝丹陽、鄭芬等人,他想指鹿爲馬,還需要些時日,他自然不能承認夏侯虞的這種指責。可他也不能繼續和夏侯虞爭執下去——畢竟他們男女有別,他就是贏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何況夏侯虞口才了得那是出了名的,不然武宗皇帝也不會因爲她寥寥幾句話就下旨讓寵妃殉葬了。
他只好道:“長公主應該爲天子祈福纔是,天子還沒有下葬呢!”提醒夏侯虞她曾經答應過他不參與到立帝之事來。
反正已經撕破了臉,夏侯虞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道:“哪個婦人願意拋頭露面?不過是被逼得沒有了活路而已。大將軍已經要斷我這支血脈了,我還能安穩地坐在後殿給我阿弟抄經書不成?”
偏殿鴉雀無聲。
盧淵臉色青白。
夏侯虞纔不管他呢!
十年的獨居生涯,增長她的見識,也磨練了她的膽量,而重生回來也未能力挽狂瀾救回她阿弟的性命,更讓她有種破罐子破摔的無畏。
她大聲道:“在場諸位有誰見過西海王?又有誰知道西海王師從哪一位大儒?平日裏讀什麼書?有什麼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