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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了，過了端午就十五了。”杜又晨靜靜等着盛凱德的話說完，淺笑着回答前面的問題。
“比明若小了一歲呀。”盛德軒驚訝。
“跳了一級？”轉念一想，三人就明白了。
杜又晨點頭，給三個老人的茶杯添上了茶水。
“你弟弟呢？”盛德凱笑着看着杜又晨給自己的茶杯添滿茶水。他想着，姐姐這麼優秀，弟弟自然是差不了的。
“我弟弟和我同歲，我們兩個是龍鳳胎。”
小茶壺裏的水空了，杜又晨開始泡第二遍，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三個老人暗暗點頭，葉家的這外孫女養的不錯啊。
“我記得你弟弟是念初二了。”盛凱德問。
林炳儒和盛德軒也看向杜又晨，怎麼一樣的年紀差了兩個年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