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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頒佈的這些東西呢?大財主大商人要玩女人,有些出身不高的女人立志以此改變人生,正妻爲了迎合丈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而主動爲其遮掩——這後邊的情況也適用於朝廷。正妻爲了丈夫的官途,不止不出來告丈夫,反而幫着丈夫隱瞞事實。不可能嗎?簡直太可能了。”邵勁說。
“但這些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不是我單獨一個人能夠改變的,我只能給她們一個理所當然的伸冤途徑,我只能明確地說,我,作爲皇帝,支持一夫一妻,認爲一夫一妻乃是足以寫進法律的綱常倫理。”
兩個男人都不說話。
邵勁也搖頭:“不說這個了,討論別的吧,除了這個之外,討論最多的是什麼?”
“建學校和農工商地位的平等。”何默接了口,對於這些,他這個文官總比作爲武官的寧舞鶴瞭解得快。
邵勁略一沉吟:“既然‘士’獨立出來了,農工商這些詩人討論歸討論,不曾抱團一起來吧?”
“正是,討論得多,但不太成氣候,更多農注意的是朝廷發放的補貼,又說十稅其五乃是大大的善政。”何默說。
十稅其五乃是大大的善政……反正瓢子裏從很遙遠的未來過來的邵勁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他就在心裏唸叨着“生產力和生產關係啊,生產力和生產關係啊”,然後糾結半天,嘆道:“等明年秋收了看看能有多少存糧吧,最近幾年得求神拜佛的千萬別來個天災啊。學校那邊先從京城及周邊試點吧,朝廷現在也是空殼子,撥不了多少錢過去,職業校舍什麼的一應從簡,就是來教授能力的師傅的工資不能少……嗯,我知道現在大多數的手藝人都抱着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念頭,有這個念頭的話,找人來教徒弟肯定不太好找。這樣,我們把工資的結構換一下,從每月定額改爲每月保底,教會幾個徒弟就多收幾份額外的補貼。而這第一批的聘任是終身制的,就是說哪怕到這些師傅老了,學校也負責給他們養老的錢,他們照樣每月能領一份工資,還不用做事。”
說了這一點之後,邵勁與在座的兩人又就其他比較頗具爭議的事情一一探討。
待說道是否要搞出一份國家日報,定時公告國家的新政策的時候,伺候在旁邊的馮德勝在小太監的耳語下悄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