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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他們兩人從前是認識的。她在心裏已經推算了好幾遍了。
遲含真被投爲官奴的時候,裴右安當時已離開京城。但遲翰林一直供職翰林院, 是當時的書畫大家,做了很多年的國子監祭酒, 而裴右安素有才名, 少年便考中進士, 和遲翰林必定有往來。
既然有往來,他認得遲含真,也就不奇怪了。
一個是少年進士,一個是世家才女,嘉芙越想,越覺得兩人配一臉。
她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難道裴右安上輩子終身不娶,是因爲他傾慕這個女冠子,而女冠子感於身世,不願還俗,他才黯然離開京城,遠赴塞外,以致於最後英年早逝,吐血而亡?
嘉芙情不自禁,轉頭再次看向裴右安,盯着他線條雋逸的一張側臉,
裴右安繼續看着書,忽道:“何事?”兩道視線,依舊落在書上。
嘉芙一嚇,張了張小嘴,遲疑了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低低地道了“無事”,怏怏地轉過了臉。